翔园飞梦2007(一)
2007年元旦,早上醒来,

光已经洒満了

台,钻进了卧室,爬上了我焕然一新的

铺,照耀且温暖着我的心灵。吃罢热腾腾的饺子,没有像他人那样去逛街购买假⽇里促销或特价的物品,而是约爱人去久违的翔园散散步。
下得楼来,但见一层晶莹的⽩霜给凄

的草地与苍茫的松柏穿上了新年的⾐裳。原本红光四

的太

,因了地气的蒸腾,像是隔着一层薄薄的梦幻般的雾纱,变得愈加地媚柔可感可亲,仿佛一伸手就能触摸到她热情的光芒,扯一缕朝霞披在⾝上,就感受到了她的抚爱与存温。
有多久没散步了?每天早7点下楼赶班车,晚5点拖着疲惫的⾝心拎着蔬菜⽔果回家,演奏完一曲锅碗瓢盘

响乐,就坐在电脑前争分夺秒地敲打心灵上的文字,直至深夜…
周而复始,一天又一天,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青舂已随花飘逝,花样的心情也似东逝⽔。掀不起半丝涟漪,

不起半点波澜,⽇子在平淡如⽔中流过,精神世界在

烈的竞争及焦躁的重庒与重负下萎靡,皱纹悄悄地爬上了眼角,憔悴悬挂在了眉梢,展不开的眉宇凝结着生活的困惑。快乐,在千呼万唤中犹抱琵琶半遮面;幸福,在苦涩的品咂中若有若无时隐时现。
挽起爱人的臂肘,好像有了几分生疏与羞赧。穿越狭长的红松林带,那些散设林间的健⾝器材,呈现出陌生的

丽⾊彩,触摸一把,钢铁的冰冷瞬间传导全⾝,情不自噤地打了一个寒战。昔⽇沸腾的景象,随着院外繁华小区的落成迁移而去。铁打的衙门,流⽔的兵营。还有谁在坚守着这份清贫与宁静?
花园中的霜气格外地浓重,松针完全包裹在雾凇的冰晶之中,晕染着太

粉⾊的笑容;草地也是⽩茫茫一⾊,反

着

光梦幻般的霓虹;不见了花仙子美丽的踪影,空留脫尽了金⾊羽扇般叶子的银杏树⼲,直指苍穹;还有那虬曲的桑树枝,像巫女蓬

扭曲的发丝,剪不断,理还

,魔法般地涂鸦填充着天地间的虚空,张扬着的个

,倒是点破了一园的幽静。
依稀间,莺飞草长,百花争

,姹紫嫣红,蜂飞蝶舞,群鸟争鸣;小儿追逐嬉戏,

起的秋千承载着孩童飞天的美梦;青年占満了各种健⾝器材,展示着自己体魄的健壮;老人围坐在花坛,唠着家常,悠然地浴沐着夕

;我们携手闲适地散步,欣赏着这一幅幅怡然自得其乐融融的乐章。
那是什么时候的生活景象?爱人回答不了我奇异的遐想,双双顿时陷⼊了隔世空离的

茫。仰望着⾼远湛蓝的天际,仿佛答案在…
m.uBb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