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娘和伴娘的隐秘约定
一对相爱的女子相互约定,如果其中的一人出嫁了,另一个人就做她的伴娘,这个约定最终实现了吗? ——题记
1、香⽔有毒
“玫瑰,给你介绍个新来的女孩子做按香熏摩按!她人很靓的哦!”“在⽔之湄”的老板娘向我诡秘地笑着说。
她知道我有“断背”的癖好,更了解我口味⾼,相不中一般的美容妹,特意给我推荐她的新“王牌。”
“在⽔之湄”是这个城市消费最⾼的美容院,来这里的女人多是已到中年的富婆和官太太,像我这样正值27岁妙龄,却经常来光顾的单⾝女子非常少见。老板娘对我客气,不仅仅是因为我是这里的“⽩金会员”还因为我经营着本市最大的影楼,影楼的名字叫做“君子好逑”
每当我打理影楼感到⾝心疲惫之际,都会到“在⽔之湄”来做香熏摩按解除疲劳。在与老板娘答话时,我全⾝上下仅仅裹了一条⽩浴巾,在四壁装饰着大镜子的⾼级单间里,叼着一支女士烟,一边噴云吐雾,一边看介绍香熏产品的美容杂志。还不时把目光瞥向镜子,颇有几分自得地观察自己。黑瀑柔发垂于

感锁骨,明眸微眯、朱

翕张、双

呼之

出,腿美修长舒展,我对镜中的自己悠悠地吐了一个眼圈儿。
“我可以进来吗?”一个柔美的声音打断了我的孤芳自赏。
“进来吧。”我望去,不噤眼前一亮。一个⾝材姣好,穿着雪⽩超裙短的女孩儿站在我的门口。她梳着时尚的齐耳短发,却在额前恰倒好处地留了长长的刘海,尤其是那双大眼睛,散发出睿智和美

的光彩。
“你叫什么名字?”我的声音有点飘,难掩心中如获至宝的欣喜。
“若夕。”
“你多大?”
“24。”
她大大方方地答道,回⾝关上了单间的门。走到了我的

前,轻轻地解去了我裹在⾝上的⽩浴巾,用熏⾐草的精油在我⾝上做摩按。这样的摩按我做过很多次了,却从未有如同这次一样

醉的感觉,静夕摩按的动作并不娴

,却别有一番魂销的滋味。她葱⽩般细腻的手指如同仙女拨弄竖琴般在我的肌肤上轻灵游走,令我全⾝神经的每一

弦都畅快无比。尤其当她应我的“减肥要求”摩按我

臋敏感部位的时候,我竟难以自制,在熏⾐草那淡雅而持久的独特香气中达到了一次不期而遇的⾼嘲。而在我略显

动的引导下,静夕也把头靠了我⾚裸的

前。在了从那一刻开始,我知道我和这个名叫静夕的女子一定会有一段痴

。
2、⽩月光
“我要若夕。”做完那次香熏,我对“在⽔之湄”的老板娘只说了四个字。
美容院里有个不成文的规矩,顾客可以带自己喜

的美容姐小回家去服务,只要双方愿意即可。
老板娘会心的一笑,回答也很简练:“我就知道你会要她。”
当天夜里,在我住的“逍遥丽苑”⾼层豪华住宅的第38层,在灯火车流的城市浮华夜⾊下,⽩⾊的月光透过落地窗照在我设在客厅的大巨浴缸中,我往浴缸里放満了⽔,若夕则往在⽔里抛洒了很多红玫瑰瓣花。浴沐着月光的玫瑰闪烁着奇幻的光亮。我们就像已认识许久的搭档一样默契地共同完成这浪漫的仪式。
我打开CD机,放起轻柔的音乐和怀旧的歌声:“⽩月光,在心中某个地方,那么亮却那么冰凉,每个人都有一段悲伤,
想隐蔵却

盖弥彰。”在音乐中,我和若夕相拥起舞,在月光下,我们倾情互吻。
“我喜

在月光下爱做。”我轻轻地在若夕的耳边喃呢。
我们一边向浴缸旋舞,一边相互褪去对方的⾐裙,⾼跟鞋、长筒袜、

罩、內

…通往浴缸的地板上一片香

狼籍。
两个女子在返璞归真的⽩月光中,在玫瑰飘香的浴缸中度过美仑美奂的夜一。
3、两只蝴蝶
“这些钱你拿着。”度过那月光如⽔的美妙之夜,天终会亮,我也戴上平素居⾼临下的面具。给若夕一沓现金。
“不,我不要。”若夕淡定而坚决。
“为什么?”
“因为我喜

你。”
“我也喜

你,宝贝!来!亲亲!”我快乐地拥住若夕。
我的內心涌过一阵久违的

动。自从上次失恋之后,我对男人彻底失望,只是戴着事业成功的⻩金面具游戏红尘,开始在各种挥金场合做着女人之间的游戏,可那些女孩子我其实都看不上,她们当中没有一个女孩能像若夕那样叫我那样不能自持地一定要带回家。并在要分别时如此地不舍。
“你不了解我,我有男朋友的,只是,只是你真的令我无法抗拒。”若夕矛盾的样子令她更加可爱。
“你放心,我绝对不会

扰你的私生活的。”我安慰她道。
我心里在呼唤,只要能够挽留这份难能可贵的爱情,叫我做什么都行。
“我不想再到美容院做了,其实,我本来就是想在去学校任教前尝试一下打工的滋味,没想到老板娘一眼就相中了我,更没有想到我的第一个顾客就遇到了你。”
随后的

谈中,我意外知晓了若夕的秘密,她大学刚刚毕业并取得了音乐教育学士学位,只是为了好玩和好奇,才在去大学当讲师之前“客串”了一回美容院的“摩按妹”她那双曾给我带来无尽感快的⽟手,能够

练地在钢琴上演奏她自己的原创曲目,我之所以能够对她一见倾心,是因为她本来就与我同样优秀。
若夕真的辞去了摩按师的工作。此后的⽇子是一段快乐如云上漫步的⽇子。我和若夕以姐妹为名双宿双飞,在海滩的怪石旁偷吻,在雨巷的花伞下牵手,在古道的驿站中

绵…在一次结伴攀山野游中,若夕的脚被毒草划伤,我立刻用嘴把她伤口的黑⾎昅出来,然后我扶着她一瘸一拐的下山,在林荫道上,若夕看着为了照顾她而累得香汗淋漓的我,情动地说:“玫瑰姐,我们就像两只蝴蝶,要是这辈子都能在一起飞该多好。”
4、约定
渐渐地,若夕来找我的次数越来越少了。而且,对我给她买的东西都坚辞不受,这令我又爱又恨又猜疑。
爱的是她的自立和清⾼,恨的是她似乎已不在意我了,至少注意力已经转移了,猜疑的是我们的亲密关系似乎出现什么隔阂了。
在多次通电话之后,我们才又在家中密会。
“玫瑰姐,我快要结婚了,大卫已经从外地演出回来了,准备下个月就把我们的婚事办了。”
尽管若夕在我面前绝少提大卫,但我还是从其他渠道了解过她这位男友的底细,他是若夕在大学音乐系的同学,还是一个小有名气的摇滚乐队的主唱。
“真的要结婚了吗?恭喜你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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